我是红军的卫生兵(2)

来源:中国辐射卫生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6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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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1934年春,我19岁了,苏区开始反国民党第五次“围剿”,毛泽东没有军事指挥权,红军部队越打越少,中央苏区地盘越来越小。我和范云龙等人跟着部队到

1934年春,我19岁了,苏区开始反国民党第五次“围剿”,毛泽东没有军事指挥权,红军部队越打越少,中央苏区地盘越来越小。我和范云龙等人跟着部队到江西会昌和福建武平交界的筠门岭。国民党广东军三个师的兵力,有飞机大炮支援,对红军阵地狂轰滥炸,红军损失惨重。在突围战斗中,范云龙带队冲锋,腹部中弹,满身是血。我给他包扎后,和担架队一起把他抬回四都的红军医院救治。在医院里待了几个月,形势更加紧张了。中央红军离开瑞金后,四都的红军医院搬到内山的谢坊村,和福建军区领导机关合并在一起,在四都、红山的高山密林里打游击。

1934年年底,福建军区游击队在红山的赤土被国民党包围了,打得很惨,牺牲了很多红军战士。范云龙左手虎口被打烂了,我们退到武平与长汀交界的濯田一带。没有消毒药,只能用盐水洗洗伤口,我采了草药,捣烂了给范云龙敷伤口。1935年春,上级命令分路突围,范云龙担任长汀游击队的参谋长,带了一部分人员转移到濯田水口的东坑。东坑是一条狭长的山谷,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林,易守难攻。范云龙把警戒分队安排在山东头,把伤病员集中在东坑西边一个山窝里。那里有个很深的山洞,可以容纳几十个人。重伤员住山洞,山洞不够住,大家动手搭山寮,开办了一个临时救护所。没有药品,医护人员就挖草药,想方设法为伤病员治疗。

不久,国民党军队包围了东坑,红军游击队人少,又缺枪少弹,打不过他们。为了掩护伤病员转移,游击队的一个营长带队冲锋牺牲了,部队被打散了。我们转移到了河田、涂坊交界的驴子岭。在这里驻扎了几天,又遭到民团的袭击,范云龙枪法准,杀出一条血路。不过他自己也受伤了,我给他包扎好伤口,跟着他冲出了包围。在一次转移中我们失去了联系。

邱四嫂

中央苏区被国民党侵占后,我们这些当过红军和苏区干部的人员,有的被杀害,有的被关押。家属只能通过各种关系,花钱为我们赎身保命。后来,家中也不能住了,随时会遭到反动民团的敲诈和迫害,只能一边打零工、一边到处投靠亲友,哪里有活干就投奔哪里。有时半路遇上好心人给点地瓜或是稀粥,再饿都不敢吃,生怕被下毒。又过了一段时间,我在汀州城做工,经人介绍嫁到新桥江坊安家……

老人的语调时而低沉,时而激越,时而陷入难以自拔的沉默和伤感。走过硝烟战火,穿越荆棘泥泞,所有的过往都已成为人生最温婉的风景、最深情的呢喃。只有眉目间不变的壮阔与豪情,清晰地展现出老人内心的风轻云淡。

文章来源:《中国辐射卫生》 网址: http://www.zgfswszz.cn/qikandaodu/2021/0627/908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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